李牧之忽的才省得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有断袖之癖,只爱男人,不爱女人,说的乃是实话,故而对着侍女含香阴阳怪气道:
“这位小老爷,要不你与你家公子同乘一匹马吧?”
侍女含香笑道:“最好,最好。”
李牧之便搀扶侍女含香上了马,与寒露帝姬赵月寒同乘一匹马,和吴越世子钱无垢去了东市买马去了。
而皇城楼上,道君天子赵佶与刘皇后静静看着。
刘皇后搀扶道君天子赵佶说道:
“如此官家该放心了吧?”
道君天子赵佶忽的抹着眼泪道:
“可怜我这女儿要辛苦走着一遭,不知何事得见,害的这什么劳什子的相思之症,倒是害的我也跟着相思我的心头宝贝。”
刘皇后却心中耻笑:
寒露帝姬在后宫时,你寻常也不来见,只去了李师师去赵元奴那两个骚狐狸处,装的还真是父女情深呢。
这皇城楼顶斗檐之上还有两人,正是仙古狂涛与火龙真君。
火龙真君耻笑道:
“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这两个不知死的东西居然还真敢秘密前往黑石堡寻死。”
仙古狂涛却一直盯着寒露帝姬赵月寒道:
“没想到道君天子赵佶最心爱的女儿寒露帝姬竟然也要去山东……”
火龙真君疑惑道:
“你这书生莫不是看上了那小娘子?”
仙古狂涛摇头道:
“我心早已死了,只是突发的变故,不曾想寒露帝姬竟然出了皇宫,只有李牧之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保护,何不杀了此二人然后绑了寒露帝姬威胁道君天子赵佶?”
火龙真君冷笑道:
“你把道君天子赵佶这猪狗太当人了,他有多少嫔妃,有多少儿女,怎会为了寒露帝姬一人与我们交易,此计不妥。”
仙古狂涛深以为然点头思虑,最后忽的奸笑起来:
“哈哈哈哈!火龙真君你说的是,我有一计,可教寒露帝姬为我所用,成为我等棋子。”
火龙真君疑惑道:“快快说来!”
仙古狂涛便在火龙真君耳边细细说来,火龙真君听了点头称是:
“好计!好计!这寒露帝姬不过是个十五岁的黄毛丫头,她省得什么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以你之计,寒露帝姬怎能逃出我等手心?”
“哈哈哈哈!我这就去准备。”
说罢,仙古狂涛与火龙真君便消失了。
这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带着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买马,却又在东市闹出了大笑话。
寒露帝姬赵月寒从未买过东西,想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竟然把行囊里的金银财宝大喇喇摆放地上,说谁的马好便随意去拿,一时间惹得东市马贩子不论是本地的还是西域的还是西夏的都争相来卖,只把自己的马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教那寒露帝姬赵月寒挑花了眼。
李牧之与吴越王钱无垢直觉此举会引得人多眼杂暴露行踪,他们两个都是眼下大宋风云人物,随即自己掏钱买了两匹,带着寒露帝姬赵月寒与侍女含香走了,免得在这里继续丢人现眼。
且说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侍女含香出了汴京东华门,遁甲天师紫金宝蟾却也加入了队伍,乃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派来保护他们的。
遁甲天师紫金宝蟾虽然长得黑矮,猥琐模样,但不似罗丑奴那般雄伟惹眼,故而李牧之也就答应了。
一行人迤逦出了汴京,直奔山东济州而去,一路上晓行夜宿,开怀畅饮,竟然未曾遇到剪径强人,三五日后,再往前便是孟州地界。
如今来到孟州路上,正是八月前后,炎炎火日当天,烁石流金之际,只得赶早凉而行。
约莫也行了二十馀日,来到一条大路,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等无人人已到岭上,却是巳牌时分。
李牧之道:“诸位,你们且休坐了,赶下岭去,寻买些酒肉吃。”
一众人回道:“也说得是。”
五个人奔过岭来,只一望时,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数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
李牧之见了,把手指道:
“兀那里不有个酒店!离这岭下只有三五里路,那大树边厢便是酒店。”
寒露帝姬赵月寒抱怨道:
“我们今早吃饭时五更,走了这许多路,如今端的有些肚饥,真个快走,快走!”
五个人奔下岭来,山冈边见个樵夫,挑一担柴过来。
李牧之叫道:“汉子,借问你,此去孟州还有多少路?”
樵夫道:“只有一里便是。”
李牧之道:“这里地名叫做甚么去处?”
樵夫道:“这岭是孟州道,岭前面大树林边,便是有名的十字坡。”
武松问了,自和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寒露帝姬赵月寒等五人一直奔到十字坡边看时,为头一株大树,四五个人抱不交,上面都是枯藤缠着。
看看抹过大树边,早望见一个酒店,门前窗槛边坐着一个妇人,穿着绿纱衫儿,头上黄烘烘的插着一头钗环,鬓边插着些野花。
见李牧之、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等五人来到门前,那妇人便走起身来迎接,下半身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肩膀,露出桃红纱蛮腰,上面一色金钮,见那妇人如何?
眉横杀气,眼露凶光。辘轴般蠢坌腰肢,棒槌似桑皮手脚。厚铺着一层腻粉,遮掩顽皮;浓搽就两晕胭脂,直侵乱发。红裙内斑斓裹肚,黄发边皎洁金钗。钏镯牢笼魔女臂,红衫照映夜叉精。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