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却失去耐心,拔剑蹂身而起,脚踏虚空,飞身而来:“休要在罗唣!都留在这里吧!”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点头道:“且来看看你的手段!可是东京第一好汉!”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手放在随身佩剑剑柄,只等李牧之飞身落在马前。
“住手!”
忽的皇城司大殿外传来一声,李牧之、罗丑奴、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紫金宝蟾纷纷回头一看,来者正是东宫太子赵桓。
东宫太子赵桓推搡着一众皇城司官吏道:“李牧之你好胆子!吴越王世子面前都敢撒野!还不快快退!”
李牧之、罗丑奴见东宫太子赵桓来了,本也不惧,谁个料到后续还有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王黼、梁师成、三司使刘桐、太尉高俅、九大王赵构、宿元景宿太尉、御史台等等朝中一二品大员纷纷鱼贯而入,挡在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身前,对着李牧之喝令道:
“李牧之你这狂徒,连同我等一并杀了吧!”
李牧之不卑不亢道:“怎地?当我不敢?切莫着急!尔等奸佞,我李牧之势必一个个手刃,方能心满意足!”
太师蔡京喝道:“将死之人!还敢夸口!”
枢密使童贯讥刺道:“李皇城只是仗着人多,莫不是老夫也调来五千厢军、三千禁军把你这皇城司围了?”
“哼!”
李牧之这才淡然返回高位之上,坐定之后对着周遭皇城司官吏道:
“尔等自下去做事,没有本官命令,不得搅扰。”
那一众皇城司官吏长吐一口气:“多谢恩相。”
待皇城司官吏退下,皇城司大殿内就是李牧之、罗丑奴以及一众奸臣。
“我等参见世子!”
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等奸臣纷纷对着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行礼,吴越王世子钱无垢面皮不变,淡然道:
“各位有礼了。”
太师蔡京又询问道:“不知世子驾临汴京,我等有失远迎,请世子千万海涵。”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点头道:“好说,好说。”
太尉高俅兴奋不已,明知故问道:“不知世子来这脏污纳垢之处为意欲何为?”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忽的抽出随身佩剑,怒指大喇喇端坐高堂的李牧之道:
“此贼无端滥杀我门人魏丑夫、丁佳,此事本世子刚一得知,便来东京寻李牧之报仇。”
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王黼、梁师成、太尉高俅纷纷满意点头,脸上喜色洋溢了出来,洒满了一地,纷纷挑拨道:
“世子来的好,这李牧之乃东京一害,最是滥杀无辜,就说那皇城司官衙门口上还挂着同僚首级,可见此人心狠手黑,最爱杀人,不须说,我等自然为世子撑腰,今日杀了此贼也好,只当是为百姓除了一害,就当为枉死之人报仇,百姓知晓定然对世子歌功颂德,建立生祠,官家知晓亦是欢喜。”
太子赵桓附和道:“正是如此。”
三司使刘桐干咳几声,示意随波逐流的无知蠢物太子赵桓赶紧闭嘴,李牧之未死,还有变数,任凭他们去斗,身为太子怎敢趟这浑水。
太子赵桓听了,这才闭嘴,本来站在最前,悄悄站在了三司使刘桐之后。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笑傲道:“李牧之你这恶贼可听到了?满朝文武都要杀你,可见你这厮恶贯满盈,最是该杀!”
李牧之无所畏惧道:
“世人都知我李牧之乃天下清流,你这蠢笨世子若是非要受这些滥官污吏挑拨是非,本官自不管你,你非要往茅坑里跳,谁敢拦你,怕是脏了本官一身。”
太师蔡京继续挑拨道:
“听听!听听!快听听!世子殿下,此人目无君父,更无仁德,世子殿下自当为门人报仇,我等今日便是瞎子聋子,全都看不着,听不到,任凭世子除了东京一害。”
宿元景宿太尉只怕吴越王世子钱无垢被人挑拨,误杀李牧之,赶紧走出劝道:
“世子殿下,至于馆驿大火,杀死辽国使者耶律得骁、世子门人魏丑夫、丁佳之事尚未有论断,此事李皇城还在调查之中,想来三日之内必有功效,定见结果,切莫意气用事,误了好人性命。”
谏议大夫赵鼎也劝道:
“世子殿下从苏杭天堂赶来,一路辛苦,汴京风景虽比不得苏杭,但乃是个吃人的去处,若是贸然杀了李皇城,如何与官家交代、与天下人交代?”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不悦道:
“那谁给本世子一个交代?本世子那两个门人便这样死了?当我吴越钱氏一门好欺辱?杀了本世子的人,还想让本世子闭嘴,权当没有发生,此事断不可能!休要再想!今日李牧之不给本世子一个结果,那本世子便血染皇城司!也在皇城司大殿粉笔之上提着:杀人者,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也!如此才是一报还一报!我方能心满意足!”
枢密使童贯、王黼、梁师成赶紧附和道:
“世子言之极当,魏丑夫与那丁佳死的好惨,世子未曾见到,我等也曾目睹,那副惨状,我等每每思量,泪水忍不住落将下来,只碍于李牧之这畜生权势滔天,仗势杀人,我等也招惹不得,今日世子殿下来了,我等定当以世子殿下马首是瞻!”
“哼!”
吴越王世子门人钱无垢冷傲看着李牧之:“李牧之!你还有何话说?今日不把命来赔,本世子断不干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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