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撮鸟,快且让开,打你怕是脏了洒家的手!”
紫金宝蟾拱手求道:“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怎敢随意喊打喊杀!”
罗丑奴便走到别处去拿吴越王世子门人钱无垢,可那黑矮子紫金宝蟾依旧跟随堵路,那短腿踏着小碎步赶路,惹得周遭皇城司武官纷纷耻笑起来,罗丑奴也忍俊不禁,李牧之捂嘴憋笑道:
这是遁甲天师?怕不是丑角天师?真个惹人发笑。
罗丑奴连番换了几次位置,这紫金宝蟾好似个狗皮膏药一般,揭下来便是一层皮,搞得罗丑奴不胜其烦,猛地站住脚对着紫金宝蟾骂道:
“你这黑矮子却待如何?真当洒家舍不得打你?快滚!别让洒家啐一口浓痰把你压也压死了!”
紫金宝蟾依旧微笑道:“这位大哥,吴越王世子使了一百蒜条金雇俺保护他,你若给俺一百金,俺这就离去,可好?”
罗丑奴瞬间勃然大怒道:“洒家看你长得矮小,心中不忍,你却拿洒家耍笑,井底臭蛤蟆还要学做玉蟾吞金?洒家先结果了你这厮!”
紫金宝蟾依旧微笑,话语却是求饶:“万寿无疆!钱可通神!只要有钱,万事都可商量,非要打打杀杀!”
“乡野小村穷苦力,不晓事理的无赖驴鸟!洒家入你老娘!这一死怪不得洒家,都是你自己求来的!吃洒家一枪!”
罗丑奴瞬间暴起,原地弹跳起数丈,只把怒气发泄在紫金宝蟾身上。
李牧之并未阻止,只想看着遁甲天师紫金宝蟾究竟是否如传言那般厉害,正好让罗丑奴试试成色,若是欺世盗名之辈,杀也就杀了,张口是万寿无疆,闭口是钱可通神,倒像个走江湖的骗子,杀了这厮免得再去欺骗他人!
“嘿嘿!废我一张符箓,这本钱该出在你身上!”
紫金宝蟾微笑一声,袖中兀自飞出一张符箓,贴在紫金宝蟾伸手去接罗仇恨暴力一击的右手手腕,左手捻起咒语,不断诵念:
“驯乎玄,浑行无穷正象天,阴阳,以一阳乘一统,万物资形,方州部家,三位疏成,陈其九九,以为数生,赞上群纲,乃综乎名,手甲!开!”
陡然之间,紫金宝蟾右手袖子下坠,露出装着机关的手腕,正有符箓贴在上面,一刹那之间,莫说周遭之人,就是罗丑奴都未曾反应过来,紫金宝蟾右手机关快速扭转起来,肉眼可见速度变大,最终一个巨大的机关之手抓住了罗丑奴手中霸王枪。
李牧之点头欣赏道:“还真是长得越怪,本事越坏,有真本事,该是遁甲天师无疑了。”
罗丑奴这一暴击,黑胖矮子紫金宝蟾以机关手臂不但挡住,更是将镔铁霸王枪死死抓住,罗丑奴吃了一惊,但更火大:“有本事最好,不算洒家欺你!”
罗丑奴奋力把镔铁霸王枪一压,黑胖矮子紫金宝蟾竟然以力抵抗,须臾,额头尽是汗珠,罗丑奴却随意道:
“还敢卖弄!先断了你的手臂再说!”
罗丑奴再度一压,黑胖矮子紫金宝蟾却难以支撑,将要被罗丑奴把机关手臂连着本身压倒在地时,那黑胖矮子紫金宝蟾顺势脚踏阴阳八卦,走在艮位,暴喝道:
“艮为生土,加持遁甲,着!”
霎时,那黑胖矮子紫金宝蟾手臂上的机关手臂向后延伸,成了一根机关柱子,抵在地面,落地生根,罗丑奴再度一惊,变了招式,想要拔出镔铁霸王枪,可那镔铁霸王枪好似长在机关柱子上一般,不能动弹分毫,罗丑奴面皮上挂不住,再度使气力,仍旧不能拔出。
黑胖矮子紫金宝蟾耻笑道:“这位大哥,若想解开你这器械,给俺十两蒜条金便可济事。”
罗丑奴听了瞬间暴走:“黑矮子!放你娘的狗屁!洒家不使出真本事,你倒还敢装幺(装逼)?”
李牧之连同周遭皇城司军汉看的呆傻,不知罗丑奴如何破解,那黑胖矮子紫金宝蟾自鸣得意,罗丑奴却暴喝一声:
“你这鬼蜮伎俩,怎敢在我这金身罗汉面前卖弄!破!”
罗丑奴使出千百斤气力,灌注双臂,膂力暴增,好似个天神天生下凡,干脆弃了镔铁霸王枪,双手握紧成拳,对着黑胖矮子紫金宝蟾那机关柱子一铁拳打去,只把那机关柱子打的粉碎,砰一声,好似地震时惊雷起,倒把紫金宝蟾、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吓了一跳。
“好个猛恶汉子,气力端的强横,该是罗汉不假!”
黑胖矮子紫金宝蟾连忙往后退了一步,那机关柱子碎裂之时莫名火起,燃烧起来,顿时炽焰而生,烧作了灰烬。
“彩!”
一众皇城司官吏纷纷被罗丑奴强横力道震慑,就是吴越王世子钱无垢与那黑胖矮子紫金宝蟾都不敢怠慢。
罗丑奴怒指紫金宝蟾与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喝令道:“还不赶紧下跪受降,等到几时?”
黑胖矮子紫金宝蟾连续退了几步,有些惊悚地看着路丑奴这猛恶大汉,嘴上依旧微笑:
“加钱!加钱!拿下这等真好汉须废些力气,快加钱!”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却一脸厌恶道:“你这贪得无厌的三足金蟾,休想本世子加钱!”
黑胖矮子紫金宝蟾急道:“加钱!加钱!否则你我今日休想离开此处!”
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继续道:“休想!休想!你这贪吃的臭蛤蟆,死在此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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