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牧之以当今天子道君皇帝性命发誓,若是我李牧之欺骗戏耍尔等昆仑奴,说了假话,教我忠心陛下道君天子赵佶万箭穿心而死,亦或为北方蛮夷奴隶!”
待李牧之发完毒誓,罗丑奴捂嘴偷笑,就连鬼市大殿二堂阁楼上的化骨龙、仙古狂涛、火龙真君都笑了:
“好个李牧之,端的奸猾,竟然以赵佶猪狗性命发誓,亏这厮想得出来,若不是我等与他为敌,还真个信了。”
仙古狂涛耻笑道:“世人皆知李牧之对赵佶老狗表面忠心耿耿,实则包藏祸心,以汉家天子发毒誓,欺瞒寻常人等却是好用。”
火龙真君摇头道:“贫道当我等歹毒,不想这李牧之才是心狠手辣麻木不仁之辈,连他效忠皇帝都敢随意戏弄。”
李牧之发誓之后,对着一众昆仑奴喊道:“尔等聋了不曾?听不到本官发下毒誓?”
那一众昆仑奴听了窃喜道:
“这李牧之发下这般毒誓,该是真话。”
“他连他的主人性命都拿来发誓,此言不假。”
“若是以别人发毒誓,俺却不信,可李牧之以他的官家发毒誓,我等信服。”
那昆仑长者点头满意:“既然李皇城有招揽贤才之心,只要我等昆仑奴控制鬼市,便以李皇城马首是瞻,水里水里去,火里火去,哪个敢违?”
李牧之颇为欣赏道:“此言不差,尔等昆仑奴都是识时务的良才俊杰,既然如此,还不退下,依计行事?”
那昆仑奴长者心怀坦荡,满心欢喜而退,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自然知晓李牧之戏耍那些昆仑奴,适才李牧之连当朝宰执蔡京都敢杀、道君天子丹书圣敕都敢撕扯,心中怎会有道君天子赵佶,只恨李牧之这厮演技逼真,自己僧祗奴族人平日不修德行,作威作福,欺压昆仑奴,为防止哗变,赶紧拦住那昆仑奴老者劝道:
“李牧之分明骗人,他连道君天子诏书都敢撕扯,还有何事做不出来?切莫中他计策!”
那昆仑奴长者亦不是傻子,他们现在利欲熏心,看到僧祗奴在鬼市纵横数十年,那般潇洒,现在有了机会取而代之,又有了造反由头,怎会管他真假,便一把推开鬼市之主黑诡尼格不耐烦道:
“蔡京那诏书正是真假谁个知道,且李皇城仁义守信大名天下谁人不知?便是这鬼市都传的沸扬,哪个不是听得耳朵起了老茧,黑诡尼格!我等昆仑奴今日只来看戏,不与你僧祗奴卖命,去也!”
那昆仑奴长者一把推开鬼市之主黑诡尼格,扬长而去,潇洒返回本阵,三千昆仑奴瞬间哗变,不说投敌,也不愿按照李牧之所言去攻击僧祗奴,免得中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计。
三千昆仑奴纷纷扬扬,好似一场散落大雪,分别向两旁散去,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对着那一众昆仑奴急急安抚道:“我等一同击退了李牧之这奸贼,以后共同执掌鬼市,如此不好?”
李牧之却大声取笑道:“你这蠢物当真可笑,杀了你们僧祗奴,这鬼市还是人家昆仑奴的,何须还要玩命?”
那一众昆仑奴只顾耻笑:“李皇城说的才是真话,尔等僧祗奴往日不甚猖狂骄横,今日自己卖命去吧,守不守的住这鬼市,且看你们自己手段和造化。”
三千昆仑奴讪笑而去,惹得其余高傲惯得僧祗奴心中不悦,与退去的昆仑奴撕扯打骂起来,一时间引起不小骚动。
李牧之再添一把火:“今日不须怨我,要怪就怪尔等僧祗奴往日不修善果,今日众叛亲离,实乃咎由自取!”
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哪里还肯听,这边劝劝,那边说说,昆仑奴与僧祗奴摩擦起来,哪里还肯听劝,鬼市之主黑诡尼格见阻拦不住,回头怒视李牧之:“你这畜生!心肠该是黑的?”
李牧之冷冷一笑:“我心肠是黑是白你却见不到了!”
嗖一声,李牧之倏地出手,搭弓拉箭如满月,对着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大腿就是一火箭,鬼市之主黑诡尼格只顾大怒,不曾防备,直接贯穿而过。
啊呀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停惨叫,罗丑奴疑道:“恩相何不直接将那贱奴射死?”
李牧之发狠道:“如此一箭射死他太便宜他了,我要亲手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剐下来,慢慢折磨而死!”
罗丑奴不敢言语,不过李牧之略施小计,只一席话语便教鬼市昆仑奴拱手来降,此等心智,更令罗丑奴等皇城司上下心悦诚服。
“放火炮!”
李牧之命令一下,上一指挥使五百人等早已准备妥当,手中抓着投掷火炮,点着引信,香瓜大小的火炮,好似个天女散花、佛陀出世一般,扔向了鬼市之主黑诡尼格那边。
“皇城司兄弟,与我厮杀!”
李牧之再度下令,除却上一指挥五百放炮之后又射火箭之人,其余皇城司武官纷纷冲杀而去,李牧之对着罗丑奴命令道:
“僧祗奴死活且看尔等手段,至于那鬼市之主黑诡尼格我要活的!”
罗丑奴领命道:“属下明白!这就活捉了鬼市之主黑诡尼格献于恩相。”
罗丑奴骑马持着镔铁霸王枪厮杀而去,后有皇城司武官跟随厮杀,最后有上一指挥五百人放着火箭掩护阵型,昆仑奴等人纷纷四散而逃,逃不及的,或被火箭射中,或被火炮诈的皮开肉绽,罗丑奴率队皇城司一干人马无差别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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