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柏摇了摇头,道:“没有。”
两人进了屋,有仆人上前替姚枢穿好外套,有几个仆人正在布置早膳等物。
“瞧你风尘仆仆的,捕快的差事不好做吧?”姚枢自己一边在仆人的伺候下洗脸漱口,一边示意仆人给姚柏也送上一份。
姚柏也跟着洗漱一番,他深吸了一口气,想好了待会如何开口。
姚枢招呼他一起用膳。
姚柏坐在他对面,犹豫了片刻,试探地问道:“十七叔昨日睡得可好?”
姚枢夹了块早点给他,温言道:“挺好的,怎么了?”
姚柏鼓起勇气,道:“我有一朋友昨晚进了这个宅子,十七叔见到她了吗?”
姚枢皱起了眉,反问道:“你是说,昨晚有人入了我家,你知情但没想告诉我,现在人不见了,你来找我要人?”
姚柏羞愧道:“我劝过她,可她不听我的。我代她向十七叔赔个不是!”说罢站了起来,规规矩矩向姚枢行了个大礼。
姚枢放下筷子,不满道:“我以为你做了捕快会稳重点,没想到这么冒失!”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还请十七叔见谅。”
“那人年岁几何,做什么打扮,是男是女?”
姚柏头都不敢抬,老实答道:“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梳着马尾,穿着一身灰色的短打。”
“那你说说,她为何半夜闯我家门啊?”
姚柏犹豫了下,道:“她吃了酒,与我比武比输了,便说愿赌服输,一定要请我吃烧鸡,这附近也就十七叔这一户人家,她便非要进来偷鸡。”
姚柏装作丢脸道:“我觉得实在太过丢脸,便没好意思跟着进来。没想到她跳进来便再也没出去。”
姚枢怀疑地打量他几眼,一边让管事把宅子里的人叫来问话,一边没好气道:“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便罢了,祸害我的鸡做什么?”
姚柏只能低头挨骂。
等宅子里的人到齐了,问了一圈,都说昨晚睡得死,没听见什么响动。笼子里的鸡也没少。
姚枢道:“看来你这位朋友喝多了,大概是跑到别的地方捉鸡去了。等她酒醒了,自然会去找你。姚二,十七叔就不留你了。”
姚柏哪里肯走?
他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哀求道:“十七叔,我看着她进来的,总觉得她还在宅子里,您就让我在宅子里看一圈吧。”
“不看一圈,我心中不安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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