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槿看着手里这团灵力做的棉花糖,扛不住诱惑,下了嘴。
那跟棉花糖的触感一样,入口即化,带着丝丝甜味,吃下去的同时有一缕清清凉凉的的感觉,让人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故槿心里想:这灵力团蛮好吃,还是甜的。
“灵力是没有味道的,殿下那个,我给你加了些糖。”扶桑停下来说。
“你的那个是没有味道的?”故槿说。
扶桑没听出故槿的语气里暗藏的情感,回答说:“是的殿下,我的没有味道,我没有味觉,所以不需要。”
故槿啧了一声不再说话,闷声吃起自己的东西。
察觉到她的异常,扶桑想分析原因,但他没找到源头,所以就开口问:“殿下,哪里不舒服吗?”
故槿没回答他,倒是问了个今天一直在困惑的问题:“你今天有些奇怪啊?”
无论是在湖底,还是现在,他的所做所为或多或少都带上了些情绪,与他没有情绪的双眼完全不同的情绪。
“嗷,殿下是指我的行为吗?”说着还做出了副我懂了的表情,然后又说:“为了给殿下更好的帮助,所以我导入情绪这一模块,殿下感觉如何?”说完还带上求夸奖的表情看着她。
故槿想想湖底时的冷冰冰,看看眼前,毫不留情地说:“看着像个精神分裂症。”
她这讽刺不仅没得到效果,反倒还换来句更奇葩的:“果然以多人为模板情绪不好啊,回去了我再修正修正。”
故槿扶额,吃掉最后一块,漱了漱口,躺到床上,阖上眼,让大脑放空,任何事任何人都一并抛在脑后。
出神期间,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窗户被关上,一阵香味缓缓进入鼻腔,睡意如烧开的水一般,一点一点逐至沸腾。
这一晚仍是无梦,一睁一闭,就是一个夜。
故槿起的不早,醒来时恰巧赶上早饭,吃完饭故槿梳洗了一下,从借来的衣服里挑出一件穿上比较可信的衣服,把法器从机器房搬到小院的石桌上。
搬完后觉得散着头发没有学者风度,就在屋子里翻出个发带,准备扎起来。
发带质地很好,滑溜溜的,她的头发也一样。也因此绑了几次都没成功,不是散下来就是乱成一团,到最后还把发带打了个死结。
好不容易解开发带,就远远听到瑜的声音:“怀黎,槿做了个能修复瓷器的法器,你觉得能行吗?”
嘿!把怀黎带来就算了,还质疑我的能力。故槿暗自腹诽。
这样想着,手里的发带被人抽走,头发也被拢起来,发带轻巧的落在颈后,像个合起翅膀的蝴蝶。
故槿转过身,看着扶桑,今天他的话很少,只是默默跟在她旁边,时不时给她搭把手。
“你晚上给我屋子里燃的安眠香效果挺好的,不过以后不用再燃了。”故槿说。
她遇到事情的时候,不想要逃避,她知道如果不是那安眠香,她根本不会睡得那么好,定会做些梦,影响睡眠质量的梦。
扶桑缓缓开口,语气相比昨日,多了几分冷淡,多了几分关心:“殿下,这并不是逃避。”
故槿撇过头,说:“你怎么这么麻烦。”
刚要继续说,就看见门口那两个,一脸看剧的模样,要是给他们手上塞筒爆米花,简直就是吃瓜群众本众了。
故槿拽住发带尾,轻轻一拉,绑好的部分一散了下来,理理头发,把发带捆在手腕上,走到石桌前,拍拍桌子,让众人过来。
几人都纷纷过来,正好把这四个石凳占满,瑜拿出包裹里带来的碎瓷器交给故槿,满眼冒星地问:“能行吗?”
故槿没回答,专心致志调整法器,一切就绪,法器中央的瓷片被丝丝水蓝色光芒包围,一点一点拼接起来。
故槿高悬的心慢慢落下,异色的瞳清晰映出完整的瓷杯。
一旁的怀黎凑近看了看,对故槿说:“不错嘛,没有裂纹耶,看来不是粘回去的。”
瓷杯的主人更是高兴的不得了,狐狸尾巴甩来甩去,甚至还发出啊呜啊呜的叫声,可没想到乐极生悲。
被怀黎拿起来的杯子突然碎成了粉,还十分贴心的来了阵风,粉尘吹的不见踪影。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故槿一时反应不过来,瑜浑身的毛直接竖起来,眼里迸发着危险的光,生气说:“怀黎!你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啊。”怀黎想尽力表达出他是无辜的,但那种表情一到他脸上就变成了嘲讽。
眼见他们就要打起来,故槿赶快伸手把瑜抱过来顺毛,低声说:“先把情况搞清楚再看。”
抬头看向怀黎,问:“刚刚是怎么了?”
怀黎回答:“我刚拿起来,那瓷杯就碎成粉了。”
听完这话,故槿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把瑜放地上,但又有些不相信自己做的法器竟然是坏的。
经过一番调解,她暗搓搓的又怂恿瑜再试一次,发光恢复,等到光芒散尽,瑜小心翼翼的捧起瓷杯。
啪!完好无缺的瓷杯再次碎成粉末。这下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到底是什么出了问题,故槿当机立断,操控结界把二人驱赶出去。
故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幸好我反应灵敏,不然就挂在这里了。”
“殿下之前不是说,遇到困难要直面,不能逃避吗?”扶桑问。
故槿组织了下语言,慢条斯理说:“我的意思是,要有面对困难的勇气,至于这种情况,就需要……有消除困难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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