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之冷冷一笑:
“该死的下贱骨头,丢尽了我大宋面皮,如今这般,还冥顽不灵,一不做,二不休,杀一个是杀,杀了一百个也是杀,今日杀了这些贱奴,该断了这贱根!”
罗丑奴听了叫到:“洒家也是这般主意!”
“啊呀!你这下贱汉家男子,怎敢杀我等这高贵的僧祗奴的奴婢!我与你拼了!”
李牧之只把眼一闭,一剑刺死了那下贱女子,罗丑奴亦搠死两个,其余大宋女子自长这么大哪里见过敢如此横行于天地的好男子,见三个尸首横在血泊里,惊得面面厮觑,做声不得,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
急待回身,李牧之随在背后,手起刀落,早剁翻了一个,那一个便跪下讨饶,李牧之道:
“下贱奴婢,与你生机,自不珍惜,汉家赐予的好骨肉,却生了卑贱之心,却饶你不得。”揪住,也砍了头,杀得血溅大堂,尸横灯影。
此时有一僧祗女奴伴着几个伴当,该是有些身份,不知大堂情况,闯入进来,那僧祗女奴问道:“堂内怎地大惊小怪?”
李牧之抢到房前,僧祗女奴见条大汉入来,兀自问道:“是谁?”李牧之的剑早飞起,劈面门剁着,倒在房前声唤,李牧之按住,将去割时,剑切头不入,李牧之心疑,就灯光下看那剑时,已自都砍缺了。
李牧之道:“可知割不下头来。”便抽身去堂内寻了一把朴刀,丢了缺剑,把那僧祗女奴头割了下来,后面跟着的引着两个小的,把灯照见僧祗女奴被杀死在地下,方才叫得一声:“苦也!”
李牧之握着朴刀,向那几人心窝里搠着,两个小的亦被李牧之搠死,一朴刀一个,结果了。
罗丑奴随着李牧之走出大堂,把拴拴了前门,又入来寻着两三个僧祗奴妇女,也都搠死了在房里。
李牧之看着满地僧祗奴、昆仑奴、下贱女子尸体道:“我方才心满意足。”
正在中堂阁楼看着的黑市之主黑诡尼格却看的呆了,尖叫道:
“啊呀!好个天杀的李牧之!把我三十多兄弟、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小妾全给杀了!我要李牧之赔命!”
化骨龙却与仙古狂涛耻笑道:“天下没有不死的老婆,你何故如此伤心?切莫乱了阵脚,意气用事,坏了我等大事。”
黑市之主黑诡尼格悲恸道:“我三十多个亲生兄弟、几个老婆都被李牧之、罗丑奴杀了,如何不悲伤?”
杀马儿却耻笑道:“黑大王却在作怪,你们昆仑奴、僧祗奴久在地下鬼市,好似个地底的老鼠。”
黑市之主黑诡尼格拔刀瞪着杀马儿道:“你怎敢辱我?”
杀马儿却全然不惧:
“黑大王端的可笑,你自己琢磨一番,只你兄弟就三十多个,更不论你全家老小几百口子人,便是老鼠也不如尔等僧祗奴能生,自唐朝至五代到今日,经历多少战乱,我汉家百姓多有死伤,五代时战乱频起,我汉家百姓十不存一,唯独你们这些僧祗奴,藏在地下,过了百年,仅你一家都生了三百人众,依我所看,照尔等这般生法,不出百年我宋朝国土届时尽是尔等僧祗奴,如今才死了三十多个兄弟,几个老婆,殊不知你还有二十多个老婆,百八十个子孙,过上几年,保管比今日还多,这有何生气之处?”
化骨龙与仙古狂涛听了只顾笑,黑市之主黑诡尼格听了亦是认同,这才作罢:
“你这话倒是不假,天下人族,哪个有我等僧祗奴这般能生寄生,只是这李牧之与那罗丑奴向这边厮杀而来,该如何是好?”
化骨龙对着杀马儿命令道:
“杀马儿,李牧之今夜必须死,李牧之与那罗丑奴的手段端的霸道,你我有目共睹,只是这府邸狭小且逼仄,咱们人多,在府邸内打斗却占不到优势,你将他们二人引出府邸,然后黑老大率众歼之!”
杀马儿极不情愿,但无可奈何:“也罢,属下再走一遭便是。”
杀马儿迈着瘸腿而出,鬼市之主黑诡尼格亦出去调集人马,化骨龙与仙古狂涛在阁楼看着李牧之、罗丑奴向这边杀来。
仙古狂涛道:“主公,属下愿在此结果了李牧之,仍他有强横武技,也难敌我这神仙手段!”
化骨龙却微微摇头:
“只是不知蓟州二仙山罗真人是否会出手,且先看看,不妨让火龙真君试试,若是罗真人再度出手,只能是俗世之事俗事了了。”
仙古狂涛点头道:“属下遵命。”
且说李牧之、罗丑奴在大堂杀尽了一黑窝子,持着器械向中堂杀来,正欲冲入二堂,大堂之旁,杀马儿却忽的对着李牧之、罗丑奴背影喝了一声:
“李牧之!我在这里,你待哪里去?”
杀马儿耻笑一声,一瘸一拐往府邸外跑去,李牧之与罗丑奴见了立刻反身追赶,只追着杀马儿出了府邸。
“好贼子!哪里去!”
李牧之与罗丑奴杀至府邸门口,却见杀马儿不紧不慢回头得意一笑,潇洒而去,李牧之与罗丑奴正欲追赶,却见以府邸为中心,四面八方杀出无数持刀昆仑奴与僧祗奴。
“快追!抓了杀马儿便走,此间留不得!”
李牧之命令一声,追杀而去,罗丑奴紧随其后,却忽的听到背后府邸也杀出一众人马,李牧之与罗丑奴刚追出二十多丈,四面八方围来的昆仑奴与僧祗奴只把李牧之与罗丑奴围在当中,层层密密,围的真是个水泄不通,李牧之环视一圈,赫然发现围堵他们的昆仑奴与僧祗奴最少一千余人,除非插了翅膀,否则休想逃出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