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李牧之忽的怪叫一声,倒是把罗丑奴、管家曹达华吓了一跳:“恩相为何怪叫?吓了我等!”
李牧之看向殿帅府太尉高俅方向急道:“高俅这厮今夜定要要杀陆虚灭口,你我速速赶去,去的晚了,便让高俅那厮逃过此劫了!”
太尉高俅府,宴客厅内,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陆虚,正在宴席之中,一个下人一旁伺候倒酒。
太尉高俅亲自给陆虚倒酒,奉承道:“陆虚啊,昨夜辛苦你了,来,好生吃酒,压压惊!”
陆虚怎敢接受,立刻起身站着赔笑道:“全赖恩相洪福,小人才能躲过此劫。”
太尉高俅继续哄耍道:
“哈哈哈哈!好说,好说,且先吃酒,不论他事,此事之后,必然予你高官厚禄,不在话下。”
陆虚不知昨夜情势,还道是出了何等变故,立刻叩头谢恩,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立刻搀扶:
“陆虚兄弟以后便是自家人了,不说两家话,来吃酒吃酒!”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端起酒杯只把陆虚来灌,陆虚自然受用,忽的看到了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右手被布包扎,好奇询问道:
“大公子,你这手怎地受伤了?是哪里的泼皮还是谁家的公子,定是吃了豹子胆,敢招惹大公子?小人愿为公子出气!”
以陆虚之想,昌国公高柄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无人敢惹,能让他受伤,不是寻常人,这就想来讨好,殊不知此乃李牧之所伤。
昌国公高柄面皮忽的黑了一下,再度笑道:“本公子不小心碰的,来陆虚兄弟喝酒,今夜不醉不归。”
陆虚谨慎道:“小人酒德不好,吃醉之后,必然撒野,此乃恩相府邸,小人不敢吃醉了酒。”
大公子昌国公陆虚劝道:“不妨事,都是自家人,你吃醉了,便赏你一个府上有姿色的丫鬟,任你胡闹。”
太尉高俅可知晓陆虚有断袖之癖,龙YANG之好,忍住恶心道:
“女人就算了,寻一个俊朗下人伺候你睡觉便是,不须怕,只管吃酒,若是见外,往日可不许来了。”
陆虚这才放心,端起酒杯道:“多谢恩相、大公子好意,既然这般说了,那小人便放肆吃酒。”
太尉高俅和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奸笑道:“早该如此,等到几时,今日你我三人不醉不归,来吃酒!”
之后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只把奉承陆虚的话来说,哄得陆虚这厮好不欢喜受用,真当太尉高俅把他当做了心腹,为表诚意,讨高俅父子欢心,只把酒来吃,饭菜不曾动了一口。
不多时,三壶酒已然下肚,前面还是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还在劝酒,此刻那陆虚吃酒吃的醉了,自己把自己来灌,好不欢喜。
太尉高俅见陆虚此刻已然醉态已露,脑袋东摇西摆,说话吞吞吐吐,脸颊红的赛猴屁股,这才忽的试探道:“陆虚,馆驿那件勾当可是你做下的?”
陆虚摇摇晃晃道:“馆驿何事?”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这才冷下脸来,把昨夜馆驿之事说了出来,只隐去了李牧之斩断他手指一节,陆虚本就醉了,此刻听了,心中虽然震惊,但架不住脑袋管不住嘴巴,竟然夸下海口,一脸骄傲道:
“不瞒恩相,此事正是小人做下,便教李牧之必死无疑!哈哈哈哈!”
啪!
陆虚还没笑完,太尉高俅对着他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这蠢物!老夫误听你言,险些被你害死,若是让吴越王世子钱无垢知晓你我密谋害他世子门人丁佳,老夫能活?到了此刻还敢夸口?把我当猪来骗?”
那陆虚吃的果真醉了,被太尉高俅一巴掌扇的竟然不觉疼痛,反而叫好喝彩:
“太尉打的好!此事当真是小人做下,怎敢欺骗恩相?”
啪!
大公子高柄反手对着那陆虚又是一巴掌,起身掀起右手包扎的布,喝骂道:
“我高柄最厌恶的便是你这等浮浪子弟,到处与人帮闲,骗吃骗喝,与那泼皮无赖别无两般,前些日子若你来哄骗我爹,惹起了祸端,怎有后续之事?实言告诉你,本公子手指被砍便是李牧之所为,先拿你这祸根出气!”
陆虚脑子瞬间明白了,大口喘着粗气,酒意之下,寻常人该借着酒意打骂高俅父子,结果这厮怕权贵之人怕到了骨子里,竟然对着自己的面皮胡乱抽打起来,看的太尉高俅、大公子昌国公高柄倒是一惊:
“你这是作甚?”
陆虚痛打自己也不觉疼痛,还在谄媚笑道:
“小人该打!若非小人当初来此献计,怎有后续之事,小人这般打,大公子可曾欢喜?”
“着实的贱骨头!端的卑贱!”
大公子昌国公高柄都觉那一巴掌打了陆虚脏了自己的手,双手背负一脸嫌弃道:
“实说了吧,李牧之今日在汴京成内抓人,不是今夜,便是明日,魏丑夫定然催他来抓你,到时你这软骨头一旦供出了同我爹爹谋害吴越王世子门人丁佳之事,那吴越王世子钱无垢势必与我爹爹不罢休……”
吃醉酒的陆虚忽的停手,趴在桌沿大口喘气,哀求道:“小人此刻便离开汴京……”
“哼!”
高俅父子同时耻笑一声:
“李牧之为求活命,你便是逃去了天涯海角,他也要抓你回来陷害我高家,与其让你落在李牧之手里,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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