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丑奴斗的兴起,见满地都是倒下哭喊的厢军,对着那边其余一百七十厢军暴喝一声:
“谁敢与洒家一战?若是怕了!尔等一齐来上!我罗丑奴有何惧哉!”
罗丑奴嘴里起了个霹雳,把那些看的听得厢军吓得只在原地哆嗦,只是胆寒道:往日只欺负了手无寸铁的百姓,不曾想天下竟然有这般好汉!
罗丑奴那一声霹雳,只把昌国公高柄坐下马匹吓得惊了,嘶叫起来,抬起前蹄,猛地向罗丑奴这边冲来。
昌国公高柄惊得魂飞魄散:“这畜生怎敢害我!快些停下!”
怎奈昌国公高柄手脚慌张,只用马鞭催赶停下,愈是如此,那马匹越发惊慌,只望罗丑奴那边冲的更快。
罗丑奴耻笑一声:“这畜生也敢欺我?”
话音刚落,罗丑奴丝毫不退,只快步往前去,见那受惊马匹冲的快来,使出千把斤气力灌注铁臂,款扭狼腰,轻舒猿臂,赶在那马还未靠近,连着那匹马带着昌国公高柄,真就原地举了起来。
天地有英雄,便是罗丑奴,这一下便是把李牧之也看的呆傻:好雄壮的男子!
其余人等只是眼珠飞出,舌头吐出半天缩不回去,马上昌国公高柄伏在马上哀求道:
“好汉饶我性命!”
罗丑奴这才把那马匹连同昌国公高柄放下,罗丑奴看向那马匹咒骂道:“高柄鸟人!你来求生,这畜生替你去死!”
咚!
罗丑奴只一拳,就把昌国公高柄坐下马匹一拳打死,马身倒下,昌国公高柄吓得颓然尖叫:
“还不救我!等到几时!让我爹知晓尔等负我,岂能饶了尔等!”
厢军两大军头忍痛起身,招呼其余人赶紧来搀扶昌国公高柄,罗丑奴见满地都是厢军,打的兴起,如何分辨的出厢军两大军头。
不曾想这两个撮鸟为了立功,从倒地人群站起身,就把吓得尿了一裆的昌国公高柄去搀扶,罗丑奴大喜:“正烦闷寻你们两个着,不曾想自己寻死!看洒家拳头!”
罗丑奴踩踏厢军飞身向前,一手抓住一个厢军军头衣领,只望本阵扔去,皇城司武官赶紧接住,扣押在李牧之之前。
那两个厢军军头喊道:“你们都死了?往日欺负老百姓的胆气呢?快来救我等!”
昌国公高柄吓得不敢只说,只是摆手示意去救,罗丑奴却再退回原地,举起那马的尸体对着呆若木鸡,行尸走肉的一百七十厢军暴喝道:
“谁敢妄动!洒家教他骨肉为泥!这便是下场!”
轰!
罗丑奴把死马尸体往一百七十厢军那边扔出,那些看的呆傻的厢军只顾躲,吓得怎敢向前救人,昌国公高柄见此人乃万人敌也,只是低头叹气,不敢再下令,只是感叹自己带了三百厢军,不及李牧之手下一人,全是摆设,心中懊悔,该带一千厢军来才是。
罗丑奴瞪了一眼那一百七十厢军,那些土鸡瓦狗的丘八欺负老百姓还行,见到罗丑奴,此刻一个屁也放不出来,只顾低头哆嗦,生怕被罗丑奴一拳打死!
罗丑奴这才满意返回,持着镔铁霸王枪返回本阵,跪在李牧之马前道:
“恩相,这打咱们弟兄的厢军军头已被擒拿,请恩相处置!”
李牧之满意点头,看向那三个跪在地上的三大军头冷冷问道:
“你们三个便是打我皇城司兄弟的人?”
那三个皇城司军头只顾磕头,哪敢说话,李牧之越发不喜,看向自家挨打的五个皇城司军汉命令道:
“他们如何打你们,你们便千百倍打回去,若是留手,我先杀了你们助兴,我皇城司不要这等软汉!”
那五个皇城司军汉等的就是现在,一腔怒火憋了许久,此刻全部发作,五个人轮番殴打那三个厢军军头把三千丈无名业火尽数施展,恨不得全部就地打死。
昌国公高柄低头不忍去看,李牧之只是淡淡看着,毫无波澜。
不时,那五个皇城司军汉打的累了,动作迟缓,三个厢军军头嘴里全是求饶:
“打也打够了,该放了我等才是!”
李牧之看向那五个皇城司军喊道:“尔等胸中恶气可曾消了?”
那五个皇城司军汉揉着打的酸麻的胳膊气愤道:“倒是打够了,只恨这三个往常欺负百姓的军头不死!今日饶了,日后定那百姓撒气!”
李牧之看向那皇城司军汉不解道:“你是如何知道?”
那皇城司军汉道:“小人出身寒微,乃恩相一手提拔,小人家中就在城外,这帮厢军无事便去欺辱百姓,小人是草民时,就曾见到他们无辜欺负村中百姓,曾勾结富商强占了百姓居所,只把一家汉子活活打死,可怜那家孩子倒成了孤儿,这帮畜生,最是害人。”
“好!”
李牧之听了想也不想,拔出长剑,对着那厢军三大军头喝令道:“尔等抬起头来,便饶了尔等!”
那三大军头立时抬头一看,只看到一道寒光闪过,李牧之一剑挥去,取了那三大军头的性命,只在眨眼之间。
那边的昌国公高柄气的咬牙:“李牧之你竟然耍诈!他们三个乃是我殿帅府之人,你怎敢杀了?待我告知我爹,去天子那边告你!”
李牧之却无所谓道:“你去天子也好,还是玉皇大帝,还是如来尊者,我李牧之担着就是!”
随即向左右皇城司上二指挥武官喝令道:“这厢军三大军头乃是袭杀辽国使团的凶手,尽数被我击杀,已然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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