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糖糖受了伤便逃了去,迷毂枝引着她,去到了一山涧,四处野草繁茂,里面有一洞,洞里有俢炼的灵,青糖糖一连杀了二人,怕轰动太大,引来一些个厉害地道士,也就有些收手,命那迷毂枝找些有灵的小妖,劫了它们的修为,替自己疗伤。
一灵兔,见有恶灵来了,耳朵竖起,屏气凝神。
声音越来越近,越发的清晰,只见白色灵兔蜷缩在角落,发着抖。
这些小物,自是难逃厄运,被青糖糖,手一伸,灵兔便被吸了过去,不管它如何挣扎,都是无用,最后只剩下一张兔皮。
青糖糖原本受了伤,身上会长一些褐色的疙瘩,看起来奇丑无比,吸了兔子的灵后,那疙瘩才痊愈,她才敢卸下身上穿的红绫袄的帽子。
迷毂枝还是和往常一样,完成了任务趁青糖糖不注意蹦跶着想逃。
却被青糖糖一下握在了手里,眼睛凶狠,说道
“我叫你给我找的上等的躯体呢?这点事都办不好,你是想像那兔子一样,变成干柴吗?”
那迷毂枝吓得,一直晃着挣扎,被青糖糖一下扔了老远,摔在了那洞门口,一跳一跳地,失落可怜的离开了,它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南语寺和那道长,从青糖糖屋内出来后,聚在一起,点着蜡烛,坐在床板上,想着法如何治那恶灵。
南语寺不解地问道
“你到底是真道长还是冒牌地,怎么法术如此低微,连自己都护不住”
道长被南语寺的话,戳地没面子,狡辩道
“我当然是真的了,我的祖师爷可是上清派创始人,我的道馆就在那青城山,不信我带你去”
看他义正辞严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南语寺无奈摇着头,打趣地说道。
“我呀,要是你祖师爷,气得都从坟墓中爬出来了”
那道长听了突然神情有些惶恐,喊着南语寺不要吓他,他胆小。
那道长想了想说道
“我虽然不济,可是我师兄才是门派掌舵的,厉害得很,不过他就是好吃那酒,喜欢四处游玩,就拿我来帮他挡着这些个事,我只不过是个幌子。”
原来青城山令藏高手阿,南语寺没想到,原来道长是真,可是也是假,真真假假分不清。
“你师兄叫什么,还有你,这么久了,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把你的名藏的那么紧,作甚”
说着南语寺把道长的拂尘抢了过来,在那里拔它的毛,道长有些心疼,扑上去抢了回来。
嘴里都囊道,“自己不问,还怪别人不说”
南语寺没听清,却也听出了麻烦道长的不满,开玩笑似的揪起了那道长的左边耳朵
“你在说什么,我们的道长”南语寺一脸的坏笑。
“阿,疼,疼,疼”道长皱着脸,一副痛的表情,南语寺也知道分寸,一下甩了手上的那大耳,不羁地拍了拍手,甩了甩发,死死地盯着道长。
盯得道长有些惶恐不安,嘴里开始结巴
“你……你……想干嘛?我说,我说,我叫”清玄子,师兄叫玉凌子”
南语寺听了,露出了诡异狡黠地笑,用手臂撞了撞那道长
“嘿,道长,你说你那师兄玉什么米,特别厉害,可不可以写信给他,让他来把那恶灵除了阿,要不那恶灵每日祸害这无辜的老百姓,你呀,又拿她没办法,我看呀,久了,你那青城山的名号,怕是要毁在你手上了,你师祖到时候怕是爬也要爬在你床边来,你死后都会被他折磨地不得安宁。”
南语寺故作严肃地摇了摇头,清玄子听了身上抖了抖几下,吓了个机灵,觉得南语寺说得好像有着些道理,打算明儿找个鸽子,传信给师兄,让他回来除恶。
南语寺睡前看了看床边的迷毂枝,心里奇怪道,那树枝怎么黑黑的,毫无生机,以前还知道跳,现在只靠在墙上,一动也不动,连萤色的光都没了。
那顽劣的迷毂枝,那日偷偷地不知从哪用它的枝丫,吊来一根和自己长相相似的枯枝,还把他放在南语寺床头,南语寺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它,也不生疑了,那枝十分狡诈奸邪。
第二日,鸡打鸣的声音,吵醒了早起劳作的人。
过了早饭后,那族长才发现她女儿青糖糖不见了。
众人聚在祠堂,商量着对策,自从严鱼鱼无故消失后,现在连族长的女儿也不见了,而且还在这道长的眼皮底下。
只见那人拿着拂尘,一手捋了捋胡须,故作高深的说道。
“妖气,有妖气,族长,我看你印堂发黑,定是和那物有接触”
族长听了,脸上惊恐,眼睛急忙四处探了探,生怕那妖物就在自己身边,几乎哭丧似的语气,跪着道长救他们一命,见族长都跪下了,其余族人也跟着跪下,向道长行着礼,求着道长保命。
南语寺在一旁,无奈地用白眼看人,摇了摇头,很无语。
道长见这么多人跪自己,一时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模仿者帝王一般的姿态,像青荣族保证定会收了那妖孽,一时牛吹地有些大,南语寺也并不拦着他,想要看他最后如何收场,灭了那恶灵,就凭他。
众人散去后,那道长脸上还美滋滋地,感觉自己成了大人物。
南语寺躺在一颗枯枝上,用那树上的果子像那道长砸去,然后不经意地拿起果子咬了一口说着
“我说道长,还没醒呢,被众人恭维,还沉浸在那美梦中呢,要是过几天呐,你要是救不出那青糖糖,那族长能把你剥了吃了,你信不信,到时候,你就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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