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那三个儿子,最小的也有十岁了,最大的都已经订婚了,这么大的人居然失踪了。就算他的大儿子没有修练出斗气,但也不是一般人。按照战力水平估算的话,最次也是鸢尾花步兵军衔三颗星的水平。这样的人没有在战场上死亡,居然失踪了。
有人失踪并不奇怪,领地里到处都是森林,说不定哪里就冒出来个野兽。或者被强盗或者野人(不纳税的流民)掠走,但是听说每年都会有人消失,哈拜尔男爵并不是个例,只不过他是最惨的一个罢了。
由于夏尔已经对大王子安德雷斯有了恶意,他领地发生啥奇怪的事情自然也会往他身上想。在大王子的领地,夏尔自然不可能大张旗鼓的调查,因此夏尔边打算到酒馆来看一看,这么大的事,是闲聊中很好的谈资。
果然,距离夏尔不远处的一些人便提到了这件事,夏尔转头看去,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尼卡,那哈拜尔男爵都疯了三年了,怎么还没死呢?我铺子门口的那流浪汉都死了,他还活着呢?”
尼卡和这个壮汉比无疑显得比较瘦小了,他随口说道:“鲁斯,哈拜尔男爵可是修炼出斗气的大地骑士,哪那么容易死,更何况王子殿下十分关心他的状况,时不时地就要问一下。他生病了都有医师给治疗。”
鲁斯穿着件单薄的亚麻单衣,上面有不少烧焦的地方,他用那粗壮的手臂拿起杯子,把杯中的麦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重重地砸到桌子上。
“这哈拜尔男爵也是真惨,三个儿子全都丢了,后来妻子又死了,你说是不是他发疯之后,他妻子找野男人被他看见了。”
“哈哈哈哈!那肯定,疯了还怎么……,那些贵族老爷的夫人们,那皮肤比丝绸还要柔顺,比白面包还要香。啧啧……,要是我能来一次,死了也值。”人群中一个贼眉鼠眼的人补充道。
鲁斯刚想站起身来去要酒,听到这句话,便回道:“轮到谁也轮不到你小子,人长得丑不说,那东西还小,怎么说也得我这样的凶猛的汉子,要知道老子可不光是打铁厉害,那方面也很厉害。”
“说什么也都晚了,你说那哈拜尔男爵杀了他妻子干啥,给我也行啊。”
这时尼卡也把杯中的麦酒喝光,他当下杯子,卖弄道:“你们别说出去,听说是哈拜尔男爵的妻子杀了他们的儿子。哈拜尔男爵这才杀了她”
尼卡是卡斯小镇的护卫,平时负责收城门税,虽然得交上去不少,但也是个肥差,他能当上的原因是她的姐姐给骑士团的一位大地骑士当情妇,因此他的消息在这群人中间的可信度最高。
周围几人用求知的眼神看着尼卡,尼卡看了看杯子。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先把酒满上再说。尼卡倒不是缺这几铜币,但是占小便宜的习惯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了。
看样子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鲁斯大声喊道,“埃米莉,来两杯麦酒。”
那中年女仆又扭着水桶腰一扭一扭地走来了,嘴里嘟囔道:“等一会,没看到老娘正在忙呢嘛。”
埃米莉拿着一个木制的托盘,端着一碗大肉汤,放到了夏尔的桌子上。鲁斯自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朝夏尔这边看来,看见鸢尾花士兵随身携带的长剑,他从心地选择了拿着两个杯子去前台打酒。他看起来鲁莽,或许比较憨,但是他不蠢。
夏尔看着眼前的肉汤,里面各种水果,蔬菜,咸鱼,肉块,肉皮混杂炖在一起,夏尔一点动口的打算都没有。就算这个看上去很好吃,夏尔也不打算吃,谁知道女仆会不会加料。不过夏尔身边的亲兵倒是吃的很香,拿着黑面包,就着肉汤和麦酒,大口大口地吃。
这时鲁斯打酒回来了,他把酒杯重重地砸到尼卡的面前,仿佛在发泄着刚才的不满,“酒给你打来了,没掺水的麦酒,整整十个铜币呢。赶紧继续往下说。”
尼卡好整以暇,他拿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仿佛是在润润嗓子。
“我打听到,这哈拜尔男爵后来找他的儿子,发现他的儿子原来被他妻子给囚禁了。”
这时,那贼眉鼠眼地汉子猥琐地说道:“他妻子囚禁他儿子干什么,难不成……。”
中途讲着被打断,尼卡抱怨道,“还想不想听了,别打断我。听我继续说下去。”
“你们还记得前几十年,前任国王覆灭坎普斯家族吗,当时哈拜尔男爵又也跟着攻打坎普斯伯爵的罗根男爵。罗根男爵的全家都被哈拜尔男爵杀了,但其实罗根男爵有一个女儿逃了出去。
后来那男爵的女儿嫁给了哈拜尔男爵,然后给他生了三个儿子。等到哈拜尔男爵觉得生活无比的美满幸福了,她的报复也来了。
她下药囚禁了那三个儿子,为了报复哈拜尔男爵,她每天……,等到哈拜尔男爵发现的时候,那三个儿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听说当时哈拜尔男爵见到那一刻的时候就疯了,没有多想就拿起长枪戳死了她,但是他三个儿子都死了。啧啧啧,这女人你要是还活着,你敢要吗,鲁斯?”
夏尔听完之后就摇摇头,他终于理解谣言的厉害了,想从这些人嘴里得到一点信息,有点不太靠谱。这句话最基本的逻辑都不通顺,而且那时候哈拜尔男爵还不是骑士团团长,他只是一个骑士,就算那男爵的女儿要报复,也不能报复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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