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先按照一般演出歌手的给？”对于钟利民来说，给杜飞赚钱是第一要务。不能赚钱的歌手给头牌的钱，不合适。
董晗随后也敲开了杜飞办公室的门。
“老板，你的歌友会可真厉害，网络上都是你制作新专辑的投票。到底是……女朋友，别人还真的没法比。”
董晗话里有点酸酸的味道，不过杜飞觉得很受用。
“两个金陵大学的高材生，外加一个懂音乐的暗恋对象。别人还真的黑不过他们。”
钟利民也是注意到了杜飞的歌迷会的动向了，但怎么说呢？不是传统的刊物，他不看好。
他还是认为专家的评论，对听众有引导作用。网友不行。于是钟利民调侃道：“但我有一个疑问，要是老板你换女朋友了，这个歌友会主席的位置，是不是也要换？”
这个问题好像不只是钟利民的疑惑了。
杜飞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吉他放一边说：“当然不换了。”
董晗觉得杜飞还挺专一的。
“大不了再成立一个新的歌友会。”
钟利民嘿嘿笑着，咱老板的能力不是一个两个歌友会能限制住的。
董晗白眼说：“老板，你以后离老钟远一点。”
钟利民不愿意了：“这和我什么关系？你可别挑拨我和老板的关系，你要是想当主席，你直说。”
钟利民说完就要跑，果然董晗举着拳头已经追了上去。
“我是开玩笑的，董总。”杜百万太胖了，怎么可能跑得过苗条的董晗。
董晗刚要饶了他，没想到杜飞吉他一弹唱道：“有多少真话，都是用玩笑话的方式说出来。”
钟利民一愣，董晗又追了上来了。
“老板，咱不带这么样的。”董晗佯怒道。
钟利民最后还是挨了董晗的几粉拳，然后一脸憨笑，加上气喘嘘嘘的回来。
“真话都不能说了？”钟利民嘀咕一句。董晗脸色一红，瞪了一眼憨笑的钟利民。
杜飞望着也是面色红润的董晗笑着说：“你就原谅老钟的坦诚吧。我不在意。”
董晗苦笑着说：“我在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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