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容易耗伤津气,所以有口苦咽干,便干尿黄。
至于胸胁是乃是肝络所在,自然也会出现胸胁胀痛不适。”
他将李俊的病情一一分析,说了出来。
“哦。”李俊的回答很平静。
背书谁不会,你学这一行的,肯定背了不少。
“你先进里面的针灸室,我帮你开药,等会我进去给你做针灸。”
“好。”李俊默默离开,随口应了一声。
待李俊离开后,李秀立轻叹一声:“这个李俊,总觉得怪怪的!”
没事非要换医生,还对自己看病指指点点的,殊不知这样子很不尊敬医生吗?
号脉有举、按、沉三个步骤,左右寸、关、尺都要做到这三个步骤,也就是九个步骤。每个步骤不能低于五十次跳动,算你五十次跳动四十五秒,九次也需要将近七分钟。
然而七分钟只是理论时间,号脉同时左右对比、前后对比、脑海思索分析也会占用一定时间。
那些号脉几分钟的大佬,要么是做个摆设,要么是简简单单号脉,没有深入探究。
毕竟,最为直观的看病方式,就是问病史。
简简单单,将几个症状组合一起,很容易就分析出患者的证型,甚至患者的舌苔脉象都能够拟订出来。
就比如李俊的证型是肝火上扰,理论上其舌苔脉象是:舌红苔黄,脉弦数。
打开医生工作站,点开中药界面,开始输入中药:
黄连,黄芩,山栀子,龙胆草,山木通,芦荟,青黛......
李俊有些不满的进入公共治疗区。
此时的刘琴已经恭候多时。
“李俊,你怎么了这么久才进来?”
“还不是你们科的李医生,看病看大半天!”
刘琴讪讪,她没有料到病人会如此说,“那个李医生看病是要这么久,不过呢,看病久,看得也仔细,你理解一下。”
“李医生说要针灸,到哪里针灸啊?”
“这里。”刘琴指着身前方的一张空着的治疗床,“你躺下来,待会就可以做针灸了。”
李俊不语,脱了鞋子,躺在治疗床上,默默闭上眼睛。
刘琴小跑出治疗区域,进入办公室,见李秀立还在录中药,“李医生,你的病人已经躺好,可以针灸了。”
“琴姐,我知道了。”李秀立笑着回答。
“李医生,我善意提醒你一下子,你这看病速度太慢了,以后病人多起来,怎么搞哟。”
“不怕,反正我病人不多。”
“可刚才那个病人,叽叽歪歪的,抱怨你看病太慢。”
“没事。看病一定要全面,不然容易遗漏,辩证也不够准确。”
“这个我不懂,你赶紧进去吧,别让病人久等了。”刘琴无奈摇头,小跑离开。
数分钟后。
李秀立徐徐进入治疗区。
针灸治疗突发耳鸣,效如桴鼓!
他看着李俊依旧通红的脸颊和耳朵,心中萌生放血之法。
血中有热,放血可以荡涤清热,将肝胆火热从血液中放逐出去。
取耳尖、曲池四个穴位,用注射器针头点刺,挤出血液五至六滴。
然后配合针刺耳门、听宫、听会、翳风、中清、侠溪为主穴。
肝火上扰,加用行间、足临泣、太冲。
针灸完毕,再配合局部电针治疗,不上艾灸,留针三十分钟。
搞定!剩下的,只等拔针。
翌日。
清晨交班后。
李秀立、邝丽两人都站在二楼急诊科走廊上。
两人一同查房。
此时的李俊早已经坐在病床上,就等着李秀立过来查房。
就在交班前,李秀立已经查房完毕。
此时两人来这里,就是询问李俊是否换医生。
“李俊,早啊!”李秀立笑着打招呼,他看向一旁的邝丽,“邝医生也过来了,你不是说要换医生吗?”
“李俊,早!”邝丽笑着打招呼。
“邝医生好!”李俊目光落在邝丽身上,脸上流露出笑意。
“邝医生,我想要你当我的主管医生。”他一边说着,目光未曾离开邝丽。
严格说,他是未曾离开过邝丽的胸脯。
敏感的邝丽被他的灼灼目光盯着,有一种被镭射的感觉,她身体的鸡皮疙瘩逐渐冒出,很是不自在。
“不好意思,恐怕不行啊!”邝丽后退一步,将自己的半边身体挡在李秀立身后,“虽说昨天是我首诊的,可我也是帮李医生代班,所以收的病人理论上要归李医生管的。”
李军俊目光依旧停留在邝丽身上,邝丽刚挪移了身体,他只能挪挪屁股,调整最佳的姿势看着邝丽。
李秀立和邝丽面面相觑,有些无语。
太直白了,太赤果果了!
“我听说你们医院有一个规章制度,叫首诊负责制,按理说,你第一个接诊我的,你就应该当我的主管医生。”
“......”
邝丽彻底无语,竟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怼他。
的确有这个说法,可那不是硬性规定!
李秀立也很无语。好好治病不行吗,非得要邝丽管她。你这是来找医生看病,还是来找老婆的。
“不如这样。你中药应该还没喝吧,等今天喝了中药,明天看看效果怎么样,效果不好,我就当你的主管医生。”
李俊犹豫了一阵,“可以!”
李秀立、邝丽两人一同下了二楼,进入医生办公室。
邝丽撇撇嘴,抱怨道:“李医生,我就不应该帮你代班,我总觉得那个李俊不怀好意!”
“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李秀立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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